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纪云棠连挣扎都不敢,就怕陈虎掀开帘子,看见不该看的画面。
她美眸怒瞪着骆君鹤,“放开我,这里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本就是夫妻,做什么都合适。”
骆君鹤拉下了纪云棠的衣袖,又去检查她的另一条胳膊。
拉开衣袖的一瞬间,他就看见纪云棠右手的胳膊肘处,一片的血肉模糊,血水都沾染在了里衣上面,皮肉外翻。
他只是轻轻一动,纪云棠就皱起眉头直喊疼。
“疼疼疼,轻点,阿鹤你轻点。”
“你还知道疼,刚刚本王动你的时候,你不是说哪都不疼吗?”
话虽如此,骆君鹤的动作还是放缓了很多。
他从马车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轻轻剪开纪云棠皮肉粘连的衣袖,黑眸中泛起了一丝心疼。
刚刚救人的时候,纪云棠的身体是擦着马车下方过去的,怀里还抱着小桃子。
他就知道,她绝对不可能像她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
现在一看,果真如此。
胳膊处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却连说都没说一句,骆君鹤说不在意是假的。
他取出疗伤药膏,轻轻在指尖蘸了些许,一点一点涂在她的伤口处。
“阿棠忍忍,本王轻点。”
纪云棠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是她炼的药吗?
这未免也太疼了!
纪云棠还在喊疼,马车外的陈虎竖起了耳朵,一颗八卦的心燃烧着熊熊火苗。
他很想拉开马车帘子一探究竟,但又怕骆君鹤给他一剑。
不过,陈虎心里却想的是,他们家王爷也太猴急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没听见王妃一直在喊疼吗?
骆君鹤上完药,又用纱布帮纪云棠包扎了起来,他叮嘱道:“这药一天换一次,后面两天伤口尽量不要碰水,否则感染了就麻烦了!”
纪云棠:“……”
她是大夫还是他是大夫?
现在竟然轮到他来提醒自己了?
骆君鹤看出了女子眼中的狐疑,他轻笑了一声,伸手将她凌乱的一缕头发抚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