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这个壳子里,早就换了一个芯子。
身体没有变,就算他们找自己验再多次的血,都于事无补。
纪云棠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抬头问骆君鹤。
“阿鹤,他们都在怀疑我的身份,你心里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
骆君鹤闻言,屈指在纪云棠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他嘴角泛着一丝宠溺的笑,“傻阿棠,我们本就是夫妻,夫妻之间本就应该互相信任,难道你觉得,本王对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你嫁给本王这个废人,是本王高攀了,你都没有嫌弃本王,本王又怎么可能会怀疑你的身份?”
骆君鹤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深情的看向她。
“不过,本王倒真的希望你不是纪云棠,这样你就能摆脱永宁侯府那一家子极品,去享受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永宁侯府的人不爱她,却又不放过她,着实令人不齿。
两人说话间,外面的马车停了下来。
陈虎看着马车的黑色车帘,满脸纠结。
王爷和王妃在那啥,他到底该不该叫他们下车啊?
万一两人情正浓时,自己打扰了他们兴致,他们会不会一人给自己一剑?
倒是纪云棠,率先意识到马车停了下来。
她掀开车帘一看,马车不偏不倚,正停在夜王府门口。
纪云棠蹙眉道:“陈虎,都到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