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属下却调查到,华阳寺的僧人说,每次丽妃娘娘到庙里后不久,就会来一个身穿黑衣,全身包裹严实的男人找她,两人会在禅房待上好几个时辰,然后再一前一后离开。”
骆景深面色大变,心里不可谓不震惊。
“你是说,她其实不是去上香的,而是背着父皇去华阳寺跟野男人偷情的?”
临川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太子殿下,属下可没有这么说,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丽妃偷情,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到景阳帝耳朵里那可是要被杀头的。
骆景深脸色极其凝重,他知道临川不可能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他问道:“你可有查到,跟丽妃私会的是什么人?”
临川摇头,“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那男人每次过来都十分警惕,僧人们也没有见过他的脸,只知道他每次都戴着一个帽子,把脸遮的严严实实的,不管天晴下雨都一向如此。”
骆景深:“……”
骆景深:“!!!”
他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丽妃打着去华阳寺上香的幌子,实则是会见自己的老相好。
难怪这些年,她对父皇总是忽冷忽热,在宫里也是不争不抢,原来是心里早就有别的男人了!
那这么说来,骆君鹤极有可能也不是父皇的种了?
这个发现,让骆景深感到喜出望外。
之前他还愁自己弄不死骆君鹤,要是传出去他不是景阳帝的种,而是丽妃跟她的野男人生的野种,那他还愁自己杀不了骆君鹤吗?
一想到骆君鹤这个野种身体里流的不是皇家血脉,他心里就抑制不住的兴奋。
搞了半天,他以为最强劲的对手,竟然是最没资格跟自己争夺皇位的人。
难怪丽妃迫不及待想要弄死骆君鹤,原来她是怕自己跟野男人的私情败露啊!
这么一想,骆景深觉得这事也就说得通了!
他立马吩咐道:“备车,孤要进宫一趟,跟父皇说说这件事。”
临川看着骆景深满脸红光,迫不及待想要进宫告发骆君鹤的样子,他嘴角抽了一下。
“太子殿下,这事是不是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