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明明给宫女使了眼色,让她在水里加白矾,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袁九安嗤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嘲讽道:“国师和两个孩子的血相融了呢,不知道太后娘娘和国师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国师面色大变,急声说道:“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在水碗里动了手脚。”
齐怀川站了出来,怒不可遏的说道:“够了!你当我们这么多人都是傻子吗?”
“从一开始下官和几位家主就发觉,你们推选的这个太子十分不对劲,他要真是百年一遇的天子之命,又怎会这么多年都毫不起眼?”
“再者,一个从小到大连院子大门都没有出过的人,他懂什么是国家大事,懂什么是朝政朝纲吗?”
“连这些都不懂的话,他又怎么担任得了这个太子之位?”
元太后气的全身发抖,但齐怀川却并没有就此打住,他接着说道:
“别说这位元朝公子现在是太后娘娘和国师大人的私生子,他是被你们两个故意合计推上储君之位的,根本无法服众。”
“就算他不是你们的私生子,以他现如今的能力和身体状况,他也没资格坐上这个位置。”
“放肆!”元太后脸色铁青,拿起手边的一个茶碗,就朝着齐怀川所在的位置扔了过去。
而杯子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齐怀川的脑门上,瞬间把这个七十多岁的大臣砸的头破血流。
其他大臣们心头一惊,纷纷手忙脚乱去搀扶齐怀川。
这一下,就彻底激发了元太后和世家之间的矛盾。
元太后倒是没放在心上,在她看来,只要人没死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眸光转冷,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如果哀家今日,非要立元朝为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