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妹妹妹夫都污蔑,难道你就不怕寒了他们的心吗?”
骆景深原本还很沾沾自喜,一听纪云棠的话,他瞬间就炸毛了。
“纪云棠,孤来了这么久,也不见你出来迎接,难道这就是你们夜王府的待客之道吗?”
纪云棠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嘲讽道:“待客之道?你是说不请自来的待客之道吗?还是喧宾夺主的待客之道?”
她刚刚快马加鞭赶回来,就看见太子的马车停在夜王府的大门口,纪云棠当即就知道坏事了。
果不其然,她拴好马从后门进来之后,就看见骆景深正坐在夜王府的会客厅里,挑衅的说出了那么一番话。
骆斯年也是好脾气,说不出来什么怼他的话,但纪云棠就不一样了。
她根本就不惯着骆景深,有话直接怼,反正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骆景深的脸色很难看,他很想甩手一走了之,但又想起了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遂深吸了一口气忍了下来。
他态度缓和了一些,对着纪云棠说道:“夜王妃,今天孤来找你,是有一点事情。”
“孤有一个关系不错的远房好友,最近在床笫之事上面有些不太舒心,所以他便写信给孤,让孤帮他在京城里面问一下,有没有大夫可以医治这方面的问题。”
“所以孤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你的医术在整个东辰国,都是无人能及的,所以孤觉得你一定会有办法。”
纪云棠意味深长的瞄了他一眼,轻挑了一下眉梢,嘲弄的笑笑。
“太子殿下说的这个朋友,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这话似是戳中了骆景深的痛点,他直接大声反驳道:“怎么可能,谁不知道孤的身体有专门的御医过来调理,怎么可能会出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