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寒了心?”
骆君鹤说完,景阳帝的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他重重的一拍桌子,怒斥道:“当年的案子都已经定罪了,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若是他们没有走私私盐,那你别院里的上千斤私盐,又是从哪里来的?”
“在京城里面,除了你们这些有头有脸的王爷以外,还有谁有能力或者是有钱购买的起这些私盐?”
“骆君鹤,你要搞清楚,他们两个被抓,不是刑部要冤枉于他们,而是他们在帮你顶罪。”
“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吗?”
骆君鹤看向景阳帝,心里对这番话不可谓不震惊。
原来,对方一直都知道暗七和龙隐是被冤枉的。
在景阳帝看来,这些私盐一直是他在秘密贩卖的。
而暗七和龙隐,完全就是无辜的。
只因当初这个案子一出,夜王府需要这样的一个人来帮他顶罪。
骆君鹤只觉得可笑,他嘴角扬起一抹轻嘲,幽黑的眸子直视景阳帝。
“父皇,难道在你的心里,儿臣就是这样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吗?”
“你从小就教育我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不行的,那么儿臣明明知道走私私盐是不对的,又为何会去这么做呢?这么做对儿臣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