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不是没领教过周靳声的本事。
接待大厅,周靳声意味深长狞笑,说:“唐诗曼,把我叫过来给你收拾这种烂摊子?”
“我就是气糊涂了,邵骞太过分了,我被他逼疯了,我也不想这样,我其实感觉不认识我自己了……”
周靳声冷眼睨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端正你的态度,道歉赔礼一个少不了。”
“我就是不想道歉才找你来!你得帮我,靳声,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不能不帮我……”
“你真当我无所谓不能?白纸黑字,证据确凿,怎么帮你?”
唐诗曼不是后悔了,是怕了,报复的时候情绪上头没想那么多,宣泄完了又怂了,“那我不能真的进去蹲吧……”
周靳声冷沉一张脸,“治安拘留几天,碍不了你什么事,你该长长记性。”
“不行,我不能进去,我不能留案底,靳声,你要多少钱都行,你开个价,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进去!还是要缴保释金?我缴多少都行,就是不能进去!”
“你当这里我开的?”周靳声掀弄薄唇,露出淡淡的讽意,“唐诗曼,别张口闭口国外那套。”
“我没办法了……要我道歉,我做不来,靳声,你和邵骞关系那么好,你帮我劝劝他别追究了,还有程安宁,程安宁不是你侄女么,她肯定会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