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就是心情压抑到极点会反胃,刚刚的情况正是因为心情不好,之前好多次这样,已经习惯了,不会大惊小怪。
“你是不是吃错东西,真的不用去医院?”孟劭骞很担心她的身体出什么问题,“还是去趟医院吧。”
“真的不用,我的身体我知道,昨晚没休息好。”程安宁接过帕子,眨了眨眼,咽下眼角泛着湿润,说:“谢谢你,我欠你的人情,不知道怎么还了。”
“在你眼里我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我怕,是我怕。”
孟劭骞笑着说:“我们真的要站在垃圾桶旁边说话?”
程安宁有点狼狈,嘴巴里有味。
孟劭骞打了个电话,让人开车过来,等车子过来空隙,他在隔壁商店买了瓶矿泉水递给她漱口,片刻后有人开车过来,他带程安宁上了后座,吩咐司机开车。
孟劭骞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几颗糖,朝她摊开手掌,包装五颜六色,印着橘子团,精致小巧,说:“平时拿来哄熹熹的,今天派上用场了,不知道能不能哄你。”
谁在做小孩的时候都爱吃糖,长大后渐渐就不爱了。
程安宁从他手掌拿了一颗,他说:“都拿去,慢慢吃。”
“你都给我了,熹熹找你要呢?”
“不给,小孩子吃太多糖容易蛀牙。”
“那你给我?”
“你要是小孩子,我就是变态了。”
程安宁被逗笑,说:“还好,我不是。”
孟劭骞把糖全放她手里,“我听说,女孩子心情不好可以吃甜食,你要是不想吃,我带你去吃点其他的。”
程安宁婉言谢绝,“谢谢,不用了,我没有胃口。”
孟劭骞看了看她,长腿交叠,姿态从容优雅,说:“反正没事做,要不听听我讲些陈年旧事。”
“什么陈年旧事?”
“跟靳声有关,想知道么?”
程安宁沉默。
孟劭骞直接说了,“我和靳声是在很多年前的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他刚考过律师执照,第一个独立做的案子是法务援助,是帮一个杀人犯辩护。”
“当时靳声接到案子熬了几个通宵整理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