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脸颊都是红的,睁不开眼,不愿意动,咽了咽喉咙,有点疼,她迷迷瞪瞪的,出声的时候,嗓子很哑,说:“难受……”
“哪里难受,嗓子?”
“嗯……”
“应该是发烧了。”周靳声亲下她的额头,“还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手软脚软,头疼,喉咙也疼,周靳声,你传染我的……”
“抱歉,是我不好,让你难受了。”
程安宁吞咽困难,抱住他的手,“想喝水。”
“我去倒,你手别动。”
程安宁乖乖点头。
周靳声倒一杯温水回到卧室,程安宁在接王薇的电话,跟王薇说她生病了,在女同事家里休息,王薇听到她声音的异样,叮嘱她吃点药,别吹空调,下这么大雨,先不要回来了,万一淋了雨病情又严重,程安宁咳了几声,坐在床边的周靳声轻轻拍她的背。
打完电话,周靳声握着杯子喂到她唇边,她配合喝了几口,就不要了,又躺回去,说:“体温计可以了吗?”
周靳声取出查看体温计,“高烧,要看医生。”
程安宁不想出门,也不想说话,又钻进被子。
周靳声则打电话联系医生上门,不过台风天,下这么大雨刮风,医生不出诊,电话了解病情后指导用药,医药箱里有退烧药盒退热贴。
周靳声到厨房煮了小米粥,让程安宁吃了一点,才让她吃退烧药,她吃完药又沉沉睡去。
他守在床边,时刻注意她的情况。
她还是很年轻漂亮,出落得愈发成熟,像熟透的桃子,饱满多汁,二十三岁以前的程安宁,是酸涩的青梅。
他见证她的成长,从少女到成年,没有缺席过她的生活。
她睡姿不老实,喜欢踹被子,周靳声给她盖上被子挡住小腹,他的手隔着薄被放在她的小腹上。
到了傍晚,外面的暴风雨还没停下。
程安宁被热醒,卧室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的,她又裹着被子,出了一身汗,黏着皮肤,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小跑进洗手间。
周靳声刚好进来,看到床上没人,洗手间有动静,他抬腿走过去,听到程安宁在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