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散漫轻佻的口吻,“你知道我说是什么。”
“周靳声,我没打算结婚。”
程安宁说完没几秒,暗暗后悔,可想到他那晚在书房打的那通电话,她的心里很焦虑,很乱,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知道律师这行业处处都是诱惑,都是危险,没外行人想的那么赚钱,每个行业只有头部顶尖那一撮人最赚钱,甚至还有律师倒贴赚钱。
她最担心的就是周靳声会做违法的事,万一被逮到,知法犯法,情况更严重。
不是没有知名律师栽过跟头。
所有赚钱路数都在刑法里。
程安宁光只是想想,脊背涌上密密麻麻的冷汗。
周靳声说:“我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
“不在。”
“以前呢?”
“也不在。”
周靳声莫名笑了声,很轻地一声,“好。”
程安宁不敢告诉他实话,她刚刚说的都是违心话,他不是不在她考虑范围内,是不敢考虑,哪怕只是一个念头闪过,她都不敢。
挂断电话,程安宁打给卓岸,卓岸嗡里嗡气的,“想起我了?”
“嗯,卓岸,有事想找你。”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什么事?”
程安宁也是没办法才找卓岸打听,“周家现在什么情况?”
“我勉强告诉你,没什么动静,姓周的老妖婆能搞出什么动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周宸还是泥菩萨过江,前几天的台风又把他们工地搞出事故,死人不至于,但是偷工减料被业主发现,尤其周家和姜家也是撕破脸的状态,我收到消息,还有人在搞他,他是四面楚歌,腹背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