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什么样我都要,我认输了行不行,我不犟了,我面对我自己的内心,你要组建家庭也好,想结婚也好,我都听你的。”
“我不装傻了,戒指我也戴了,明天就去领证。”
“所以,你是觉得我可怜,对我产生同情,一时心软?对我是施舍?”
周靳声面容冷峻,眼神没有半点温情,连续一番质问,非常的咄咄逼人。
“我是心疼,不是心软。”程安宁攥着手指,“那你呢?你跟我说一句实话很难吗?还是说……你跟我说想要孩子,组建家庭,送我的戒指,你律所的名字,都是假的?也是骗我的?”
周靳声松开钳住她手臂的手,说:“不是骗你,那是真的,但不是现在,好了,别说这些了,我带你吃早餐。”
程安宁不肯就罢,“我来找你,是想把话说清楚,不想再不明不白,周靳声,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会死吗?”
周靳声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眼神平静如一片死海。
程安宁盯着他看了很久,呼吸急促,眼眶湿润,想从他脸上看出所以然来,然而什么都没有,他很会控制情绪,尤其是面无表情,不让人看透他的心思。
“那么你把我安排到国外,是不是在你受伤之后,你准备对我冷处理……”程安宁顿了顿,平复下呼吸,接着说:“不要我了?”
“我以前一直觉得我不够了解你,其实不是的,我挺了解你的。周靳声,你总是这样,任意决定所有事,不顾我的意愿。”
“当年你假结婚,要办婚礼,我提出跟你结束,你不同意,其实你是不是认为我习惯你了,跟你说结束,你认为我只是一时闹脾气,说了一堆狠话,最后还是会乖乖待在你身边。”
“是我出国失踪大半年,你才着急了,上心了,觉得我好像失去你的掌控了,你又回来找我,百般纠缠,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喜欢你,那本日记,没有一个字说喜欢你,但字字句句都是你。”
程安宁勉强维持仅剩不多的理智,和他‘辩论’,“你现在又要不顾我的意愿是吗?你甚至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没有问过我怎么想的,能不能接受你的情况,你总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
周靳声平时能言善辩的那股劲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