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程安宁,早就深入骨髓,只是不自知。
如果当时眼睁睁任由程安宁和孟劭骞来往,说不准现在和程安宁结婚的人是孟劭骞,哪里还有他的份。
好在他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他格外强调“合法合规”,尝到了甜头,起码防止、斩断别的男人异想天开,形成了天然的保护屏障。
到了下塌酒店,电话还没挂断,黄达自觉办理入住,办完后将房卡递给周靳声,恰好听到自家老板喊了声“老婆,乖,闭上眼睡觉,等你睡着我会挂断电话”。
黄达精神抖擞了下,回到房间还没回过神来。
周靳声到房间,程安宁还没睡,被他那声“老婆”苏到了,撒娇耍赖要他多喊几声。
“不是没新鲜感了?”
周靳声揶揄一句,放下行李箱,解开衬衫纽扣,露出打扮的胸肌线条,准备再看会资料再睡。
“有新鲜感,可太有新鲜感了。”
周靳声说:“保持新鲜感,暂时不喊了,免得喊多你听腻。”
“周靳声,不带你这样的,你刚刚明明都喊了!”
“嗯,你都说了是刚刚。”
“你不让我睡觉。”
“我怎么不让你睡?”
“好,等你出差回来睡睡沙发吧你!”
快把人逗生气了,周靳声这才收敛,嗓音自带笑意:“老婆,别生气,我很快回去。”
“算了,暂时放过你,你快点收拾好睡觉,别太累,我也要睡了,晚安。”
没多久,手机传来程安宁均匀的呼吸声,她应该把手机放在枕头旁边,距离很近,才能听到呼吸声,周靳声走到窗户旁,拉开窗帘,重重吐了口气,窗外一片静谧。
不受控制想程安宁了,想抱她一块睡觉,她身上又软又香。
两天后,出差回到家里依旧是深夜。
客厅留着一盏灯,家里很安静,这个点,程安宁已经睡着了,卧室的门开着,方便胖墩进进出出,他放下行李,先去隔壁客房的浴室洗漱,洗完澡擦干头发了,才蹑手蹑脚回到卧室,摸黑上床。
刚躺下,床上的人儿跟吸铁石一样吸上来,手脚并用,跟八爪鱼一样,他以为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