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靠这位身处长春的老酒了。
“接头人徐青松投敌,如果老酒能够亲手将其处决,他的身份便没有疑点,静静等着吧,看这个老酒能不能带给我们想要的惊喜。”
“另外华北站加紧自查,不将潜藏在咱们内部的老鼠揪出来,咱们做再多的事情都是白费力气。”
陈恭澍立正领命离开,戴雨农则重新靠在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这次计划的泄露,戴雨农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总觉得问题不是出在陈恭澍手里的华北站内部,而是出在更高层面的人身上。
至于是谁出卖了他,戴雨农现在还拿不准,不过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好几个可能性极大的人选。
很多时候出现的巨大变故和失败,并不是因为敌人的情报网有多强,而是有些所谓的自己人在背后故意使坏。
这些人是叛徒吗?
答案是否定的,这种泄密事件,大多数是因为内部权力斗争中使用的手段而已。
就算他找到是谁泄的密,到时候处理起来也很棘手,毕竟对方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代表着一个群体,最后的结果,老头子权衡利弊后最大的可能便是不了了之。
就在戴雨农心烦意乱的时候,远在长春代号老酒的秦天,正拢着残破的棉衣袖快步穿梭在巷弄街角中。
冒着漫天飞雪,秦天终于从东南郊外的文圣庙回到东城南大街的永安桥。
回到永安桥西的临时藏身点,小心检查了一下离开时留下的小机关,发现都没有被触动过,这才闪身进屋关好门窗。
抖落掉身上的落雪,舒服的坐在炭盆前拨弄着被埋在碳灰里的炭火,顺手从矮柜里拿出半瓶老白干,就着一碟昨天剩下的猪头肉和一碗花生米,面带忧愁的喝起了小酒。
自打穿越到这个世界,拥有感应他人心声和透视能力的他过的还算顺遂,至少把自己隐藏的很好,虽然也因为水土不服出现过许多危机,最终也都能巧妙的被他化解。
但这一次,秦天算是真正的陷入了绝境。
本来进入黄埔只是想混点人脉,哪知道被陈恭澍给挑进了特工培训班,还让老头子面试亲自选中加入了力行社。
想着当特务就当特务吧,谁知道被送来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