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桌子我都不敢上。”
张维功说的情真意切,他是把秦天当做了自己人,才愿意倒苦水,一般人说起这个事,最多也就是打个哈哈敷衍了事。
秦天坐起身拍了拍张维功的手,低声道:“就怕科长没了那心气儿,但凡科长还有点雄心壮志,卑职豁出这条命也得辅佐您往上再走一走,您走的越高,我的胆子才会越大,来钱的速度也才越快”
秦天故意停顿了几秒,再次把声音压低了一些,侧身凑到张维功耳边说道:“不说别的,就现在长春市面上通用的货币就有七八种,除了金条和大洋保值,其他的都不行,人人都想兑换成现大洋和金条,可市面上哪里来这么硬通货去兑换?这里面的水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只要有人兜得住,我就敢放开胆子去做换钱的买卖,不说多的,一万块钱过过手,我就能落下一两百,一个月来个几十手,光是水钱就够换两根大条了。”
秦天说完又半躺了回去,小声嘀咕道:“当然,若是科长只想每个月进账一根大条,就当我没说过这件事,我还年轻,还想往上走走,怎么着到四十来岁也得混到个吃穿不愁的富家翁才行。”
此话一出,张维功有些急了。
秦天的意思很明显,跟着他这个人事科科长没什么前途,现在有大把赚钱的机会也不敢下手,没有靠山帮衬,只能眼看着赚钱的机会溜走。
张维功心里何尝不想往上走走,实在是没办法,门路就摆在面前,可惜没钱开路,他比谁都着急比谁都要无奈。
若是让秦天这个会吐金条的财神爷绑上其他人,恐怕连每个月的那根金条都保不住。
只是在心里嘀咕了几秒,张维功亲热的挪动了下屁股,拍着秦天的大腿说道:“秦老弟你这说的哪里话,老哥才四十出头,若不是囊中羞涩,岂会郁郁久居人下?”
张维功停顿了两秒,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转眼继续说道:“路子老哥不是没有,袁局长几年前就点过我,可惜一直苦于拿不出钱来,要不然早就坐上副局长的位置了。”
“我可听说袁局长最近和东洋人走的很密切,看来高升有望,肖副局长这段时间也在拼命运作,都在和东洋人拉关系,依我看呐,这个年一过,袁局长和肖副局长估摸着都得往上走一走,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