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看向赵三说道。
赵三弯腰唉了一声,随后指着秦天对着副局长肖力说道:“肖副局长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交完班和几个以前的小兄弟在兴运路路口的一家小酒馆里喝酒,差不多十点左右,我在一条偏僻的巷子边小解,没想到看见了秦天的身影,当时我就觉得奇怪,都这么晚了,他着急忙慌鬼鬼祟祟的从兴运路离开,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然后我就偷偷跟了上去,一直跟踪到北大街,当时一路上眼睛都盯着秦天,没注意脚下踩到一片冰摔了一跤,等我从雪堆里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了他的影子,等我返回酒馆的时候,才知道兴运路上一栋小洋楼着火了,一打听才知道发生了命案,宪兵队都给惊动了。”
“这案子是不是秦天做的我不知道,但昨晚我是亲眼见着他从兴运路离开,而且时间恰恰在小洋楼起火的那段时间。”
肖力嗯了一声点点头:“赵三你表现的不错,有巡警的警惕性,任何不正常的因素都不能放过,往往不经意间发现的一些事情和人,都极有可能是某件案子里的关键人物,以后再接再厉,我很看好你。”
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肖力将视线投向被绑在老虎凳上的秦天:“人证在这里,你应该没办法否认了吧,说吧,昨晚为什么那个时候去兴运路?”
赵三被肖副局长夸赞了几句,整个人神清气爽,感觉腰杆都直了不少。
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的秦天甩了甩脸上的汗水,恶狠狠的看向赵三:“赵三儿,你怎么确定昨晚看见的就是我?听你的话,你一直是属于跟踪状态,和你所说的目标肯定保持了一定距离,也就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没看清过对方的样貌,还是晚上十点左右,你凭什么如此确定你跟着的那个人就是我?”
赵三有些鄙视的轻笑道:“你昨天穿的那一身破棉袄,和咱们第一次来警署面试时穿的一模一样,你那间破袄子的左背后肩上有个缝补过的破洞,但是没缝好,还是看的见袄子里的棉花,就算是晚上十点,街面上不是没有路灯,再说我眼神好着呢,绝对差不了。”
“秦天,我劝你还是早点招了吧,嘴硬是没有好下场的,一会儿去你住的地方搜查的弟兄回来,你就是有一千张嘴都没办法再抵赖了。”
手里掂量着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