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是这样的,听说从新京来的这趟车上死了人,还有间谍击杀太君跳车什么的,现在正在进行甄别,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个巡夜的,根本就不敢靠近那些地方,好像已经审死了不少人,我可不想去自找麻烦,这么刚巡视结束,又不敢回去,就只好躲在这里避避风头。”
“避避风头?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第二个问题,这些仓库里都装着什么?”
女头目抬了抬枪口,抵着秦天的额头气势相当的霸道。
“兄弟,你们这是?”
“别他妈的废话,我再说一遍,别跟我们称兄道弟,你这种狗腿子不配,当家的,这王八羔子怕是个空子,别跟他多嘴,把他拖后面裁了吧。”
那女头目没说话,他身后一名壮汉已经拔出了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说秦天是个空子,这其实是江湖人对门外汉的一种黑话表述,裁了也就是杀了的意思。
秦天这会儿通过各人的心里活动,以及这几句简单的对话,已经对这拨人有了很清晰的了解,这伙人不是什么山匪,而是水匪,也就是靠龙江吃饭的人,在整个龙江中下游,这种团伙很多,大到数十人,小到十来人,通常情况下只会对过江的商户下手,一般不会对为难普通老百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得上是一群义匪。
女头目伸出左手阻止了身后之人的提议,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内部人,总得打听清楚才行,何况就算是这种没骨气的二狗子,只要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也不会随意将其击杀,用枪对准秦天也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你看见了,我兄弟脾气可不好,第二个问题快点回答,否则你小命不保。”
秦天耸着肩膀感激的拱了拱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原来都是老合,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小心走火,这里的小日本可不少,万一出了啥动静,可就不好收拾了。”
一听秦天说是自己人,女头目微微皱眉疑惑道:“你也是吃搁念的?做的又是什么买卖,报个蔓儿。”
“吃搁念的”泛指吃江湖饭的人,算是一个群体的统称,报个蔓儿就是报个名号自报家门的意思,因为都是混江湖的,肯定会涉及到靠山团体行当门第什么的,能对上切口,哪怕不清楚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