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春和彩戏,其实就是说相声和变戏法,这两种表演在这种厂子里大多数都是两人组合,彩戏就不说了,团春最有意思,因为这是最俗的一门艺术,各种荤段子抖落出来,精彩程度不亚于说书人的故事。
秦天所在的天字号房外就有一块突出的露台,从这里可以看清楚整个茶楼内部的情况,以便客人能够视野开阔的欣赏节目。
煮茶的秦天说还需要几分钟,让苍木麻衣随意一点,可以去露天欣赏一下华夏艺术,对于说书和相声这种艺术形式,她接触的并不多,因此也颇为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痴迷这种枯燥的表演,只是听了一会儿,结果还觉得挺有意思,虽然有些词汇不太理解,大致也能猜到一些,慢慢的还听入迷了。
没一会儿,煮完茶的秦天端着茶壶和小吃来到露台,和苍木麻衣悠闲的听着书,偶尔还会交流几句,时间一长,苍木麻衣也不知道怎么了,困意来袭,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靠在藤椅上睡了过去。
确定苍木麻衣睡着,秦天才缓缓起身下楼,借口肚子不舒服去后院一趟,趁着没人注意到他,一个闪身就钻进了茶楼后面的巷子。
北平力行社,戴老二正在焦头烂额的处理公事,当下内忧外患这种局面,他这把校长利剑也是分身乏术。
少帅已经提前启程前往西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知道,可他暂时还无法脱身,被日寇拖在这里动弹不得。
不管是攘外先安内,还是一致对外,于戴老二来说都无所谓,在他的心里,只忠诚校长一人,党派之争什么的与他何干。
他就是校长手里的利剑,说砍谁就砍谁,绝对不带一点含糊。
“报告,老板有密电。”
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推开,这种没有敲门就进来的情况极少,戴老二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他知道,陈恭澍如此着急,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没有过多的言语,戴老二合上手里的文件,起身来到办公桌前接过陈恭澍手里的电文,迅速的看了一眼,他的眉头直接皱在了一起。
陈恭澍见状告辞一声,很识趣的退出了办公室。
听见关门声,戴老二才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没有封面的小册子,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密码本,册子里不是方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