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
“可惜了!”林朝阳充满遗憾的感叹道。
“知足吧,你现在的稿费让多少人看了羡慕嫉妒?”
陶玉书的话说的不错,不管是以发表与出版稿酬论,还是以基础和印数稿酬而言,林朝阳每年赚取的稿费都吊打99的同行。
“嗐,谁会嫌稿费多啊!”
又过了两天,汪曾琪工作日下午来到了燕大,然后林朝阳引荐他和陶父见了面,两人一直谈到晚上,汪曾琪才离开陶家,还与陶父约定了以后有时间再过来讨教。
从朗润湖出来,夜色已深,燕大校园里仍有不少学生在活动,热闹非凡。
汪曾琪与林朝阳一路闲聊,看着燕园中那些活力四射的身影,忍不住怀念起当年在西南联大读书时的情景。
他与林朝阳讲了一会儿,忽然又说道:“昨天我去见丛文先生,还说起你了。”
汪曾琪口中的“丛文先生”自然是沈丛文,当年汪曾琪在西南联大念书时,文学课正是由沈丛文教的,两人这么多年一直未曾断了联系,师生关系甚好。
“说起我什么?”
“他看了《燕京文学》发表的那篇《沈丛文的创作特色》,说你对他的作品研究的很透彻,比那些学究强。”
林朝阳笑着说道:“那是我的荣幸!”
“我还对他说,你历来对他推崇备至。他听了很高兴,说有机会要认识认识你。”
“这事得依靠你了,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带我去拜访拜访他老人家。”
汪曾琪朗声道:“没问题,你哪天有空咱们就去一趟。”
“那就周日。”
“好,就这么说定了。”
回到家中,陶玉书听说林朝阳周日要去拜会沈丛文,也吵着要去。
到了周日,夫妻俩提着礼物,会上汪曾琪,来到了位于前门东大街的社科院宿舍。
这栋宿舍楼是六十年代所建,半新不旧,沈丛文家位于五楼。
宿舍楼没有电梯,只能走楼梯,陶玉书怀孕三个月,已经开始显怀,走到楼上有些气喘。
敲响房门,给三人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她满头银发,一丝不乱,面容虽苍老,但隐约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