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他的话,陈健功说道:“回来好。你不在,大家聚会总感觉差点意思。”
林朝阳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啊,我作用这么大呢?我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不也聚的挺好吗?”
“好是好,就是伙食不够硬,你还是赶紧回来吧。”李拓说。
林朝阳顿时无语,“敢情是缺厨子了。”
“不,是缺好厨子。”李拓纠正道。
“滚蛋!”
在小六部口胡同休整了一天,第二天林朝阳又开车去了朗润湖公寓。
这两天陶父陶母已经在新闻上看到了林朝阳签售会的消息,久违的见面,陶父陶母也很开心,也少不了要关心关心两个还远在香江的女儿。
尤其是陶母,虽说平时在家里时,她对陶玉书姐妹俩总是没什么好腔调,但姐妹俩这一走就是几个月,着实让她感觉不适应。
她先问了陶玉书的情况,又问陶玉墨。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朝阳传达的有什么问题,陶母在听完之后嘟囔着:“这死丫头,真是没心没肺!一点也不知道想家!”
吃饭的时候,陶父说朱光遣又病了,脑血栓复发。
这两个月一直住在医院,下午林朝阳连忙开车去了医院探望。
到了医院,林朝阳见到了朱光遣,跟过年那阵见到他时相比,老同志的气色衰败了不少。
据伯母奚今吾说,医生对他的病因分析是最近几年工作过量,累的。
朱光遣工作起来向来是很拼命的,尤其是嗡嗡嗡结束后这几年。
林朝阳每次去他家里,总能看到他坐在桌前叼着烟斗,不停的写。
特别是嗡嗡嗡结束,年逾八旬的他似乎格外迸发出了一股惊人的拼搏精神,在这几年之内翻译、著述、校阅了超过四百万字的文稿。
其中有黑格尔的《美学》、莱辛的《拉奥孔》、维柯的《新科学》等西方美学经典著作以及《美学拾穗集》《谈美书简》等。
产量之丰富,哪怕是比他年轻了三四十岁的后辈们看到了也不禁汗颜。
这可是位年近九十岁的老人家啊!
可人终究不是铁打的,如此大的年龄还这么高强度的工作,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