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梅止渴,也是好的。”

    乳母应声上前,沈秋辞便顺势从她怀中将孩子抱了过来。

    “我瞧瞧。”

    她将孩子生疏且别扭地抱在怀中,端详半晌,忽而抬眸看向薛吟霜,含笑说:

    “这孩子生得可真好看。”

    说着,她将孩子抱紧了些,眸光一沉,

    “不过现在他是我的了。”

    薛吟霜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瞳孔剧烈震颤着,仿佛要碎裂一般,

    “你发什么疯?”

    她见沈秋辞正轻抚着孩子的脸颊,锋利的指甲险些就要划破孩子的皮肉,更是扯着嗓子大喊道:

    “你敢伤我孩子分毫,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你的孩子?呵。”沈秋辞不屑一嗤,

    “你哪儿来的孩子?裴远舟只要一日没休了我,我就还是他的正妻,是这孩子唯一的母!”

    她面带戏谑地看着薛吟霜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似笑非笑道:

    “况且你马上就要去衙门吃牢饭了。我便是把孩子交给你养,也是不中用。”

    “你这毒妇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把孩子给我!”薛吟霜愤然起身,快步冲向沈秋辞。

    “砰。”

    却还未等她近身,一声巨响突然传来,破门声震耳欲聋。

    众人惊愕地循声望去,见竟是夏裳带着好几名衙役闯了进来。

    衙役头子立在堂下,抱拳向沈秋辞行礼道:

    “请世子夫人安,小的奉旨前来拿人。”

    沈秋辞不紧不慢地轻拍着孩子的后背,连眼皮都不曾抬起,只淡淡地说:

    “人就在那儿,你们自便。”

    话落,

    衙役们蜂拥而上,立时将薛吟霜擒住。

    她懵然无措,死命挣扎着,“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

    “老实点!”

    衙役们将她按在地上,厉声道:

    “今日清晨,世子夫人在衙门外击鼓鸣冤,声称当日是你将她从楼台上推下去,致使她卧床瘫痪多年。现下知府大人传你,即刻跟我们走一趟!”

    说罢动作利索给她套上了手镣脚铐,扭送着人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