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只是现在,既是为了保全你的名声而去迎娶平妻,那彩礼也当由你来出,权当是弥补你不能生养的过失了,你说是不是?”
沈秋辞笑而不语。
老夫人继续道:
“还有驰儿这边,他来日要为你养老,你好生照顾他幼时,也是应该。往后给驰儿的吃穿用度,也就从你这儿出了。”
“旁的不说,只一点,给驰儿的东西都得是顶好的,他毕竟是我的宝贝长孙,可不能受半点委屈。”
沈秋辞乖巧地点头,“一切但听母亲安排。”
“好!好!哈哈哈。也算是母亲没白疼你一场。”
老夫人敞声而笑,眼尾都炸开了褶子,
“还有一事,秦小娘有了身孕,叫郎中瞧过八成是个男胎,可得好生照顾。”
她看一眼窗外庭院的积雪,
“孕妇要多走动,才有利于来日生产。如今外头天寒地冻,又才化了雪未免湿滑,是不便秦小娘走动了。”
“她自个儿房子小,也挪动不开。不如你俩换了屋舍,叫她去你房中住着?”
老夫人目光回转,和煦地落在沈秋辞身上,
“反正从前薛氏有孕的时候,也是挪去了你房中,眼下有样学样,一切照旧便可。”
对于这样明面上的折辱,沈秋辞仍旧半句反驳也没,
“您说的是。”
老夫人也是没料到她这么好说话,脸上层层递进的笑意累得腮帮子都酸了。
本是在一旁察言观色的裴迎春,趁机给老夫人使了好几个眼色。
老夫人这才叹了口气,无奈道:
“要说你这小姑子也是命不好。下嫁个将军本就委屈了,哪想她夫君又赶上战事折了腿,废在家中一蹶不振。”
老夫人看向裴迎春,不住摇头,
“你说说看,见她这样,我这个当母亲的能不管吗?你这个做大嫂的,又能袖手旁观吗?”
“小姑是遇着什么难事了?”沈秋辞立马关切地问。
裴迎春道:“我那夫君大嫂是知道的,自腿断了后就荒废在家中,日渐消沉。我好容易将他给哄好了,想着官路走不通,一起联手开家酒楼经营着,日子总能过下去。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