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磕头她就能把福寿膏给母亲,你也不想看母亲难受吧?”
薛吟霜闻言只觉得荒谬至极。
整个上京的福寿膏都被朝廷给清缴了,她沈氏有多大的本事能弄来这东西?
她正想跟老夫人解释,
却听碧玺堂中,传出了夏裳幽幽的声音,
“老夫人,您瞅着点时辰。这要是过了午时,您可就得明儿再来了。”
老夫人一听这话,仿佛被人掐住了命门似的,
她双眼通红,甚至来不及和薛吟霜多说半句废话,便高声吩咐下人道:
“来人!压她跪下!”
话落,
便有几名家丁涌上来,强迫着薛吟霜再度跪倒。
薛吟霜虽不知道沈秋辞在耍什么幺蛾子,
但看老夫人已经全然被药瘾占据了理智,而裴远舟还未从皇宫回来,
她自知此刻自救无门,再辩也是无用,
无奈之下,只得强忍着屈辱,一下下叩首下去。
老夫人见状笑得疯癫,欣喜不已地朝碧玺堂高呼道:
“秋儿!外头冷,你不想出来就在房里暖和着。母亲给你数着,你听着啊!”
“一,二,三”
“吱呀”
还未数到十,却见碧玺堂的门缓缓启开。
夏裳脸色定的平平的,立在廊下瞧着雪地里乱糟糟的一幕,
须臾,肃声道:
“大娘子说,外头的声音不够响亮,她听不见。”
要是搁着往常,夏裳敢用这样的态度对老夫人说话,早就被人拖下去给乱棍打死了。
可如今她一言一行代表的皆是沈秋辞,
老夫人对着她,也得收了脾气,点头哈腰道:
“是是,是声音小了点。不怪秋儿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