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
“啊!”
陆彦猛地将沈秋辞推倒在榻上,
他脸上噙着猥琐的笑,一边砸着嘴,一边朝沈秋辞走去,
“你不是说身子不适吗?便让小爷我,好好帮你舒坦舒坦!”
他骤然扑向沈秋辞,
而沈秋辞一个侧身躲闪,却叫他扑了个空。
沈秋辞醉意盎然,身子柔弱的像是一滩水。
她扶着床沿勉强起身,一双水雾眸子怯生生地看着陆彦,一边后退一边问:
“陆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小爷我要做什么?”
沈秋辞诧异地瞪大了眸子,
“今日你府上设宴,外面有那么多上宾,你怎么敢?”
陆彦步步逼近沈秋辞,
“人多怎么了?外头唱曲的声音那么大,谁会察觉到异样?况且”
他将沈秋辞抵在墙角,从容得意地笑道:
“方才我带你回来的时候,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府上无人知晓你我曾共处过一室。难不成,你还能自己跑出去说我玷污了你?你敢吗?”
陆彦看着沈秋辞惊悸惶恐的眸子,愈发兴奋起来,
他撩拨着沈秋辞散乱的额发,轻声道:
“世间女子,把贞洁看得比命还要重。你若是跑出去告诉所有人说我糟蹋了你,可要丹阳侯府的脸面往哪儿搁?你父兄的脸面,又要往哪儿搁?”
“你走开!”沈秋辞推搡着陆彦的胸膛,奈何她醉意绵然,半分也推不动他,
“你若敢欺辱我,叫我夫君发现了,必饶不了你!”
“你夫君?哈哈哈哈哈!”
陆彦放肆笑道:“你不能生育之事,上京高门近无不知,你真当自个儿是个什么金贵玩意儿?你以为裴远舟会为了你一个残花败柳,来找我的麻烦?”
他不屑一嗤,态度嚣张至极,“丹阳侯死了,裴远舟有多少斤两你我心知肚明。以我父亲在朝中的地位,只消动一动手指头,要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沈秋辞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随陆彦极具压迫性的迫近,她的身躯止不住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