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唇角勾起恶劣的笑,

    “我自有法子,能让长嫂在我面前清醒起来。”

    说罢折扇一合,挑开裴远舟护着沈秋辞腰身的手,

    旋而将浑身瘫软的她,强势揽入怀中。

    于众目睽睽之下,裴承韫拥着醉意盎然的沈秋辞,转身大步离去。

    这场景落入外人眼中,叫裴远舟的脸往哪儿搁?

    裴远舟醋意横生,怒火烧心,快步绕到裴承韫身前拦住他,

    “你要把人带到哪儿去?”

    裴承韫淡声道:“带回大理寺,给长嫂醒酒。”

    “她醉成这样,如何醒酒?”裴远舟逼上前一步,“我警告你,我夫人身子弱,你若是敢对她动用私刑,我便是告到圣上面前去,也绝不轻饶了你!”

    “兄长放心。大理寺不会对无辜之人动刑。更何况”

    裴承韫笑着,边说,边将沈秋辞鬓边垂落的碎发拨到耳后,

    “长嫂也算我的亲眷,我自当温柔待之。”

    这动作与语气挑衅的意味十足,激的裴远舟面色通红,

    “你这登徒泼皮!你要问话便在这儿问!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带走她!”

    “哦?”裴承韫置若罔闻,反倒揽着沈秋辞的薄肩,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他目光戏谑地打量着裴远舟,压低了声音道:

    “这件案子,是圣上旨意让我全权查办。你拦着我,等同于抗旨不尊。今日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带长嫂走的。你若不服,大可去御前参我一本,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