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烟雨楼台推下去的,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折断了颈骨,没得救了。”
她回眸,迎着裴远舟眼底的惊诧之色,似笑非笑道:
“和我当日跌落之地,一模一样。”
裴远舟半是惊诧半是愤怒地瞪着沈秋辞,“你”
“我?我怎么了?”沈秋辞低笑,“世子为何这般看着我?难不成你觉得,这事还能是我做下的?”
她敛正容色,故作伤心地摇起了头,“想不到世子竟会这般揣度自己的发妻?我怀疑薛氏夹带私逃,报官后,今日近乎一整日都跟着刘知府在外寻人,她死的时候,我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世子若是不信,可亲自去官府问一问。”
闻言,裴远舟默然少顷后,看向沈秋辞的眼神覆上了一层迷蒙的灰,
“有些事,若有心,原不需要你自己动手。”
“世子指的是?”沈秋辞问。
“买凶。”裴远舟沉声道。
“哦?这种事世子张口就来,可见对此颇有经验?”
沈秋辞托腮看着裴远舟,打趣道:
“那么世子你呢?”
“我什么?”
沈秋辞目光锁定着他略有飘忽的眼神,声音冷硬道:
“你可曾,买过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