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裴远舟一时哑口。
裴承韫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道:
“看来世子还有许多事情解释不清。既然如此,只好请世子先跟我们走一趟了。”
说罢大手一挥,
“来人,带他走。”
得裴承韫一声令下,官兵们立即上前将裴远舟扣押起来。
裴远舟竭力挣扎着喊冤,“放开我!放开!”
挣扎不得,他便恶狠狠地瞪着看戏的裴承韫,骂道:
“裴承韫你这个王八蛋!你就是故意要找我麻烦!你明知道肖文胜的死法跟上京凶犯的作案手段一样,这件事不可能是我做下!你为何偏要这般针对我!?”
“哦?”
裴承韫‘啪’的一声将手中折扇合起,用扇背轻轻在裴远舟发红的脸颊上拍打两记,低声道:
“那为何你,就不能是那个上京凶犯?”
“你”
官兵不作停留,一路扣押着他往外走。
跨过门槛时,裴远舟死死扒着门框,冲沈秋辞喊道:
“秋儿你要帮我!这事儿不是我做的!你去找刘知府,告诉他裴承韫公报私仇,他故意要刁难我!”
沈秋辞冲他用力颔首,高声喊道:
“世子别怕,我信你。你没有做过的事,相信朝廷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话落,便是目送着裴远舟被人强行拖走,唇角勾起轻蔑的笑意来。
裴承韫离去之际,与沈秋辞擦身而过时,温声对她道:
“人我就先带回去了。等大理寺审问清楚来龙去脉后,自会通知长嫂来大理寺‘探望’。”
沈秋辞浅施一礼,应道:“那此事就有劳裴大人。”
哄闹过后,沈秋辞也是觉得乏了。
夏裳伺候她回房洗漱的时候,好奇问道:“二姑娘觉得这事儿真能是世子做下的?他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杀人这种事,奴婢觉得他没那个胆子做。”
“人被逼急了,难免会恶向胆边生,这种事儿,又有谁能说得准?”
沈秋辞将柔软无骨的双手浸泡在玫瑰汁子里,随口冷笑道:
“他不是常说启朝律法严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