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讲个利字,你帮我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吃亏。”
裴远舟默然思忖片刻,徐徐颔首道:
“兄长所言似乎是这么个道理。但一半不成。”
他抬眸,笑眼凝视着裴远舟,“我救了你的命,拿走沈家的七成富贵,应当不算是什么过分之事。”
“可以!”裴远舟听他松了口,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想也不想就一口应下。
可裴承韫却仍有顾虑,
“口说无凭,兄长还得给我立一封字据才是。”
“字据?”裴远舟蹙眉看着他,“这种事怎能写在明面上?”
裴承韫道:“你如今已是走投无路,我若不帮你,你绝无可能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了,你写下这东西能威胁到你什么?我若不帮你,这东西对我而言什么用都没有,我若是帮你了,那就是知法犯法,这东西我也不敢轻易示于人前。我如此做,不过是给自己要一份保障罢了。兄长以为如何?”
裴远舟沉默少顷,细细权衡利弊后,咬牙道: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