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侯府门口,手中拎着一个装的满当的紫色行囊,面色冷漠地丢到了她脚边。
月盈哭着说:“奴家是骗了您,可奴家对您是真心的!奴家离了春花苑,得罪了春姑子,哪儿还有地方可以去?这年跟前的您把奴家赶出来,是要逼着奴家去死吗?”
裴承韫负手而立,近乎是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看她,
“你愿意死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月盈哽咽道:“是您答应让我搬进侯府!这才不到一日就要赶我出去?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
裴承韫道:“你想搬入侯府给自己博一个高门的体面,我可许你。但前提是,你给我线索得是真的。你满嘴胡言乱语,想把你用来骗旁人的把戏套用在我身上?”
他不屑一嗤,半句话也不想和月盈多说,利索转身重重地合上了府门。
月盈扯着嗓子叫喊了两声,见无人回应,也是恼了。
她费力地将行囊捡起来扛上肩头,顺带将手中攥着的画卷用力丢在地上,抹了把眼泪骂道:
“你娘早就死了!你还找个屁!人丢了那么些年不见你着急,现在装孝顺给谁看?我呸!”
画卷顺着斜坡地势一路滚落到沈秋辞足边,回弹展开。
沈秋辞不经意低眉瞥了一眼,
却在看清画中女子容貌后,赫然一惊!
这画中人
竟和在天玑办教她医术的‘鬼医’,生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