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封玉河能当上都太监,绝不会是个没脑子的。他能被你拿捏这么些年都不作反击,定是有实际的把柄落在了你手中,是不是?”
霍祁也不遮掩,颔首应下,“我与他摊牌后,他日夜怕我与皇上告发他,所以自行净身,阉了个干净。但偏在这个时候,兰嫔有了身孕。
那时皇上膝下子嗣单薄,对兰嫔这一胎十分重视。封玉河当然不想让兰嫔将这个孩子生下来,他怕这孩子是他的,惹出大祸。
可兰嫔却想赌一把,若腹中孩子真是龙裔,再得个皇子,皇上龙颜大悦,说不准就会将她抬为妃位。
那时候皇上为了护着有孕的兰嫔,不叫她有任何闪失,所以命令我在昭纯宫外加派了许多人手。封玉河为求自保,多次想要谋害兰嫔都不能得逞。不得已来求助我,让我松了御林卫的看管,帮他永绝后患。
我知他走投无路,于是逼他亲手写下了一封认罪书,而后帮他制造了一场意外,令兰嫔母子俱损。
从那之后,封玉河唯一的忌惮就只有我手中的那份认罪书。所以他才会对我言听计从,不敢忤逆”
果然。
一切皆与沈秋辞的揣测不谋而合。
她笑,“霍大人当真好算计。那封认罪书如今在哪?”
霍祁犹豫了片刻,才道:
“就在我房中床榻下,床头位置从左向右数的第三块地砖下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