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楼云寒斜了祁无妄一眼,“他大哥长大哥短地喊你也不见你反驳,我是担心你担心他!”
祁无妄莫名地看着他:“我们不过萍水相逢,我为何要担心他?”
“不担心最好!”楼云寒不轻不重地扯了扯手心里的发丝,霸道地宣告,“你的所有心思都只能放在我身上,知道吗!”
祁无妄的头皮传来一阵熟悉的微痒的刺痛,他却没有去解救自己的头发,只是淡淡道:“无赖小儿”。
“你说谁无赖呢!”
“小儿无赖。”
“你再唤我小儿,你信不信我又亲你!”
“别闹。”
祁无妄揽住楼云寒的腰,躲开一个又一个漩涡,却不往上游,而是往下潜去。
另一边,梁齐看了看四周的漩涡,沉声道:“这河底不对劲!水好像在往下渗,河底下面怕是有东西!”
玉玲珑低头看着自己满布皱纹的手背,脸色格外难看,“就算有又如何?我们如今伤的伤,残的残,难不成你还敢冒险?”
梁齐看了看自己的断臂,脸色也一片铁青。
赤羽捂着已经止血的胳膊,不甘的对玉玲珑道:“是你说那梼杌被封印许久定然十分虚弱,我们才来同你冒险的,如今我们什么都没得到,还搭上了一条手臂和精血,难不成就要这么空手而归?”
“那你要如何?”玉玲珑一个眼刀子瞪向赤羽,“想要宝贝也得有命拿才行,若那梼杌当真受了血祭,实力多半也有恢复,你连个小的都打不过,难道还敢去打老的?”
“那难道我的手就白断了?”赤羽毕竟还是太过年轻,又是学院中的天之骄子,平日里春风得意惯了,他实在无法接受今日他的种种遭遇。
自从来了这秘境,他好像就变得十分微不足道,不管是武者还是荒兽都强得过分,面对梼杌这样实力的对手,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这落差太大,他一时难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