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还是提醒了句，“今天回宿舍就别乱跑了，更不要上天台。”
吴爽根本没搭理她，就走人了。
白笙没再多说。
生死有命，就看她自己信不信了。
＾……
警局。
审讯室，白炽光亮的刺眼。
杀手坐在审讯椅上，耷拉着眼皮。
一天一夜的强光照射加睡眠干扰，导致他精神萎靡的厉害。
审讯室外，小张走了过来，“还没招吗？”
审讯的警察立刻起身，“嘴很硬，说什么都不招。”
小张掐起腰。
这些杀手，都是老油子，之前他也审过这些杀人犯，如果心理防线不崩溃的话，很难从他们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小张摸了摸白笙的那张真言符，有点犹豫，考虑着要不要试一下。
虽然他也见识到了白笙的实力，可还是觉得这种事有点玄乎，还有一点就是他心理还守着一些科教的信念。
但仔细想一下，如果这符烧了没用，那没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可如果这符有用，能够得知真相，也是好事一桩。
后果就是，他的科教信念可能会再次被动摇。
说实话，这对于一位警察来说，其实还挺危险的。
小张发现自己也陷入一种心魔里了。
这种纠结的感觉，并不好受。
想了想，他还是给白笙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边很快接通了，声音很平静，“符没用？”
小张连忙道：“不是……也是，还没用。”
他一下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给白笙说自己的那种古怪别扭，可此时此刻，他总是还想着抓住点什么，免得自己世界观坍塌。
那边白笙却开了口：“玄学也只是没有解释的科学而已，没有那么多古怪，对你们来说，那也只是个破案的工具，不用多想。”
小张身形一滞，接着才恍然，自己还没开口白笙竟然已经猜到了。
白笙真的有些神！
不过她这一句话，却也直接解了小张的心结。
是啊，只要他是正义的，只要他能遵循着内心的良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