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难移吗？”
这话，敌意已经不加掩饰。
白笙细细观察季瑶的五官。
小家碧玉的长相。
额头饱满，鼻子尖尖，耳相口相都不错，但隐隐间总透着几分不和谐。
白笙慢声道：“难移不是不能移，你不是也变得彻底吗？”
白笙也就随口试探了一句，季瑶脸色却变了。
她重生了。
从白笙变成了季瑶。
如果说那个未知的亡魂夺舍了属于她的身体的话，那她也同样夺舍了季瑶的身体。
可她这句话什么意思？
难道她竟然也知道自己藏在心底的这个秘密？
这不可能。
现在的白笙不可能有这么大本事。
如果她现在的身体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这身体的主人是季瑶，是能够知晓玄门秘密的千金大小姐。
现在的白笙根本比不了。
可现在的白笙，却得到了白家人的认可，得到了季云霆的青睐！
那是她苦等多年都没有期盼来的结果！
季瑶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变得鄙夷，“我跟你不一样，你是贼，而我不是。”
白笙眯了下眼睛，看来这季瑶的魂图看不看都不重要了。
现在的季瑶应该就是原主了。
季瑶却完全没有再隐瞒的意思，直接摊牌讽刺，“你叫这个名字不觉得羞耻吗？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人知道天衣无缝了吗？你别忘了，自己现在拥有的所有一切，都是这具身体带给你的，你根本就是个偷走这具身体的贼！”
原本她想将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心里的。
毕竟，她原本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根本活不成了。
如果这具身体，真的就入土为安了，她也永远不会再提起，安静的做着她的季家大小姐，享受着所拥有的一切。
可偏偏这身体又活了。
看着她用自己的身体，享受着她最最渴望的爱情亲情，心底那种极端的不平，就全都涌了出来。
她实在无法再看这个人心安理得的占据。
她都不惭愧的吗？
她每次跟季云霆亲近，都不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