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
也是这一瞬,一道黑影沿着城墙飞掠而至,一把抓住沈柠将她拉进怀里,足尖踢在城墙壁上,苍鹰般直直掠起,旋身稳稳落到城墙上。
“沈柠……”
萧南谌将沈柠紧紧抱在怀里,满心后怕。
沈柠长长吁了口气:“阿南,我没事。”
谢云清踉跄着爬起来,想靠近却蓦然停下。
她方才差点害死沈柠。
不敢再靠近半步,谢云清颤抖着问:“柠柠如何,柠柠如何了?”
萧南谌满眼冷意看了眼对面母女两人,没有理会,不发一语抱着沈柠下了城墙。
这时,城墙上天心教的人已经被承影赤霄两人带着平宁卫清理干净。
赤霄低声对承影说:“方才你太狠了,差点连累沈娘子。”
承影大惊:“你想害死我?我何曾连累沈娘子?”
赤霄低声说:“除非你把那把雪魄剑给我,不然我就跟主子说……”
承影大怒:“无耻之徒!”
这边,城墙上尘埃落定已经开始斗嘴,下方,城门被打开,徐之翊带着重甲兵一步步逼进城中,那些暴乱的奴役嚎叫着拼杀着,却像镰刀下的麦子,一茬一茬的倒下,被收割。
可自始至终,无人后退。
然而,怒火滔天却也抵不过锋利的兵刃,没过多久,暴乱的奴役被尽数镇压,等待他们的将是最可怕的极刑。
徐之翊上了城墙,就看到被下属拖过来的陆知县,短短一夜,陆知县像是衰老了十几岁,鬓角变得花白,见了徐之翊,哼笑了声。
“徐三爷,你还没赢。”
这时,城墙上刚刚接管的守兵大喊:“报……有敌情。”
平宁城外,信州布政使杨旭身穿铠甲,带着三万信州军围住了平宁。
徐之翊登上城墙,看着外边黑压压的信州军,似笑非笑:“杨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杨旭一改往日和煦模样,胡须抖了抖,满眼狠厉:“听闻平宁暴乱,天心教夺城,信州军前来剿匪……”
“哦,是吗?”
徐之翊笑了笑:“昨日我派幕僚裴元洲去信州调兵,裴元洲却被扣押……杨大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