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小药童立刻给他又灌了一碗药。
两碗药下肚,沈冲勉强恢复了些神志,等看到周围的情形和上首太子与国子监祭酒的模样,再看看按着他的侍卫,这一刻,沈冲才意识到什么。
他蓦然看向前方的沈青柏,而本该因无忧散而神智错乱的沈青柏好好坐在那里,还满眼惊愕看着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沈冲猛地大叫起来:“为什么你没事?为什么?中药的明明应该是你,是不是你害我?是不是你害我!一定是你……沈青柏,一定是你!”
众人皆是一愣,沈青柏满脸错愕:“沈冲兄何出此言,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害你?我又怎能害到你?”
正说话间,他猛地像是想起什么来:“什么叫中药的应该是我……你这模样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沈青柏转身冲上首的太子与国子监祭酒行礼:“殿下,老师,前些日子沈冲曾赠与学生一盒盘香,后来学生觉得那味道有些过香就没有继续用,他如今这模样让学生不禁起疑。”
沈念整个人都僵滞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太子下令让沈青柏将那盘香取来。
四月立刻转身回去去盘香,这时,沈冲猛地挣脱开钳制直接朝沈青柏扑过去。
“一定是你,你早就知道了,你早知道了,我那香里没有药,是你害我……沈青柏,是你害我。”
前面的人立刻阻拦,而沈冲此时已经疯了,竟是弯腰举起一张桌子就朝沈青柏砸了过去。
沈柠惊呼:“小心。”
话音未落,萧南谌已经倏然起身闪至沈青柏身前,抬脚就将那桌子踹了回去,将沈冲砰得砸倒在地上。
桌上的食物果茶撒到萧南谌衣摆,半点没沾到沈青柏。
太子大怒:“将他按住。”
那些侍卫再不留手,直接将沈冲踩到脚底。
片刻后,四月拿了盘香来交给医师,医师闻了闻、点燃,片刻便确定:“启禀殿下,这香中掺了无忧散。”
众人一片哗然……
“沈冲居然给沈青柏送掺了无忧散的熏香?”
“太毒了吧!”
沈青柏满眼沉痛不敢置信:“沈冲,你为何害我?”
沈冲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