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不会错,有人在盯着我们殿下。”
他犹豫着说:“巫医说蛊虫刚解时会有一两日的反噬,殿下心绪神志会短期受影响,但之后便会很快恢复,属下担心那背后之人居心叵测会趁着殿下刚解蛊而有所动作,故没再继续设法给殿下解蛊。”
“郡主,如今我们该如何行事?”
事关重大,承影几人不敢自作主张又无法跟萧南谌说,只能来找未来主母商议。
沈柠想了想,道:“我先留他住下,咱们见机行事。”
她想自己确认下萧南谌如今的状况。
是夜,沈柠与萧南谌沈青柏坐在院子树下对月小酌。
沈青柏也知道萧南谌的状况,故意试探道:“这样的情形倒是很像我们当初在永兴坊沈宅每次碰面喝酒……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转眼间都入冬了。”
永兴坊,碰面……
萧南谌没有失忆,也知道自己以前经常和沈柠姐弟见面饮酒说话,可要去想那些细节却总像是隔了层雾蒙蒙的纱看不分明,只觉满心烦躁。
他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没有接话。
这时,沈柠伸手:“殿下这些日子如何,原来的旧伤都恢复的怎么样了?”
“那些皮肉外伤不值一提。”
定王殿下十分不屑,但看到沈柠满眼关切伸手搭在他腕上要给他诊脉,原本不耐烦的定王殿下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动弹。
算她懂事,还知道关心未来夫君的身子,怕是知道当初她自己不知好歹做错了事,罢了,给她个机会示好吧。
毕竟她初来乍到又被那些油滑官员欺负,若是他表现的厌烦不耐,她怕是更加不安,都不知道该依靠谁了。
沈柠手指搭在萧南谌腕上,触到他脉搏的一瞬几乎有些心惊。
混乱不堪且狂躁异常……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维持如今的平静模样的。
解蛊迫在眉睫。
等到喝完酒萧南谌去休息后,沈柠见了那位南疆巫医……是个一身紫裙小辫娇俏的年轻女孩。
沈柠并未因为对方比她还略小一些的年纪和满脸的天真无畏而有分毫轻视,而是客客气气行礼道谢。
长途跋涉数千里而来也不是一件容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