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书的贱民,也会与吾等弟子一同参加科考。
如果我士族子弟科考成绩不如贱民,那么陛下就会选贱民为官。”
一众豪门之人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这怎么可以呢?
那些贱民何等身份,怎能入朝为官?”
“贱民不修德行,岂可与吾等同列?”
“陛下是在吾等支持之下,方能建国称帝。
如今刚刚称帝,却要开科举,削弱吾士族之权。
陛下这么做,岂不是过河拆桥?
当真让吾等寒心啊!”
“杨兄,陛下如此行事,难道司徒大人没有劝谏陛下吗?”
“吾兄在朝堂据理力争,可惜…没有用啊!”
杨彦苦笑道:
“科举之法,是太子想出来的。
太子一直以来如何待我士族,不用我多说了吧?”
“原来是太子想出的法子,那就难怪了。”
众人恍然大悟,说道:
“太子在江东,可把江东各大豪门收拾惨了。
他们的家产,直接被太子剥夺了九成之多。
土地和奴仆,更是尽数被太子夺走。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要不是我们一直跟随陛下,恐怕下场也比江东士族好不到哪去。”
李家家主李兴一脸愁苦,对众人道:
“现在陛下迁都金陵,已无法庇护我等。
太子这科举之法,明显就是奔着我们来的。
吾等究竟该如何是好啊?”
孟家家主孟猛一脸狠厉,开口道:
“我们怕太子做什么?
太子不也得听陛下的吗?
咱们可跟江东那些软骨头士族不一样,我们有私兵家将,有粮有钱,太子敢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