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子婳一边往外跑,一边给傅秉致打电话。
那端,男人秒接,低哑的声音既暴躁又担忧,“子婳?是你吗?你在哪儿?你好好的吗?”
他是在担心她?盛子婳懵了一秒,“是,我好好的。”
听到她的声音,傅秉致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松开。
随之而来的,是满心的酸涩与不甘。
“你跑去哪了?是什么事,对你而言,比我们的约会更重要?”
比我……更重要?
盛子婳心道,君君当然比你重要。凭他怎敌君君之万一?
但这话不能说……
“你在哪儿?”盛子婳抿抿唇,还得安抚他,“我们见面说,好吗?”
“我在哪儿?”傅秉致自嘲的低笑,反问她,“你觉得呢?”
他们约好的,他去舞团接她。
“我知道了。”盛子婳轻蹙着眉,“我现在马上过去,你等会儿我,好吗?”
那端,男人不置可否。
挂了电话,盛子婳立即赶去了舞团。
…
到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傅秉致的车。
盛子婳跑过去,拉了下副驾驶的车门,没锁。微微弯腰,坐了进去。
车子里开着暖气,热烘烘的。
盛子婳平复着呼吸,思考着该怎么过今晚这一关。
“说吧。”
倏然,傅秉致侧首,垂眸睨着她,“去哪儿了?为了什么事?”
“我……”
盛子婳还是没想好怎么解释,“临时有点事。”
“什么事?”傅秉致眉骨跳了跳,怒意在眼底聚拢,“这就是你的解释?”
盛子婳犹豫了下,含糊的解释道,“是我一起合租的那位,找我有点事。”
“嗯?”
这就是她的解释?
傅秉致不理解,眸底铺满震惊,“盛子婳,我等了你一晚上,你就因为一个合租的人,放了我鸽子?!”
“……是。”
盛子婳皱着眉,低下了头。
一码归一码,她今晚爽约,确实是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