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舞团,等到平时下班的点,傅秉致准时来接她了。
在给她系安全带时,傅秉致咳了两声,“咳,咳咳。”
盛子婳皱了眉,“怎么咳嗽了?病了?”
“没有。”傅秉致怔了下,失笑摇头,“最近太干燥了,嗓子有点干。”
“哦。”
盛子婳点点头,没再多问。
晚上休息的时候,盛子婳靠在傅秉致怀里,跟他商量道。
“明晚,我约了白冉,去她家里吃饭,晚了的话,就在她那里歇一晚。”
明天君君要治疗,只会比今天更加不舒服。
明晚,无论如何她得在医院陪着她。
“?”
傅秉致一听,不太乐意。
“还要在她那儿过夜?”
“嗯。”盛子婳点点头,“我也是有朋友的嘛,有时候也是需要和小姐妹说说话的。”
“说什么小话要一晚上?”傅秉致抱怨满满。
盛子婳鼓着腮帮子轻瞪着他,“就一晚。”
看她这样,要是他不答应,搞不好要生气。
傅秉致只好妥协,“行吧,说好了,就一晚啊。”
“嗯,好。”
盛子婳高兴了,抬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下,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毕,傅秉致扣住她的手腕。
“对了,你的腕表,已经找到了。”
“找到了?”盛子婳怔了下。
“很奇怪?”
傅秉致捏捏她的鼻尖,“都跟你说了,这腕表是有dna的,根本没法出手。”
那个偷表的一出手,他这边就得到消息了。
“不过,摔坏了,需要送回瑞士去修理。”
他低头亲亲她,“修好了再寄回来,需要等一阵子。”
“哦。”
盛子婳点点头,心道,不愧是奢侈品,真够麻烦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盛子婳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