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记起来了。
之前子婳跟他说过，她邀请了白冉和虞湘湘，担任他们婚礼的伴娘。
两位伴娘的礼服，自然是陆家提供。
“嗯。”盛子婳点点头，“和婚纱店约的今天。”
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问傅秉致。“你用你房间的浴室吧？”
“好。”
傅秉致答应着，出了房门，回房洗漱。
刮着胡子，手机响了，是傅寒川。
“大哥。”傅秉致立即接起。
“秉致。”傅寒川的语气比之平常更为沉重，“茜凌，醒了……”
傅秉致握着手机，静静听着，神色大变，眉头瞬间拧紧。
“这……好，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挂了电话，抬手揉了揉眉心。却怎么也揉不散那股浓重的愁云，反而越发烦躁。
昨晚那股莫名的不安，竟然应验了！
出大事了。
…
医院。
九点多钟，虞湘湘打了个哈欠。
她昨晚值夜班，刚交接完，换完衣服下班。出了外科楼，去停车场取车。
隔着一定的距离，看到了不远处，刚从车上下来的傅秉致。
“咦？”
虞湘湘疑惑的眨了眨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盛子婳的号码。
“湘湘。”
那端，盛子婳很快接了。“下夜班了吗？怕打扰你交班，没敢给你打，就等你打来呢。”
“咦？”
虞湘湘疑惑更深了，下夜班的那点睡意消散的一干二净。
“这么说，我们是约好了今天去婚纱店？”
“是啊。”
盛子婳没明白她的意思，笑着道，“虞医生这么好的记性，自然没记错，就是今天。”
“我就说没记错啊。”
虞湘湘拍了拍额头，解释道，“我刚才看见你未婚夫了，我还以为，他今天过来复查呢……我还在想，他复查你怎么会不陪着？”
“等等……湘湘。”
那端，盛子婳笑意渐渐淡去，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你说，你看见傅秉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