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方诺并不是十恶不赦的。
这一点，傅秉致也许不理解。
但是，她却是理解的。
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其实是身不由己的……就像当初，她为了君君，曾经选择出卖自己……
道理是一样的。
“子婳，你在想什么？”
对于子婳，傅秉致如今算是很了解了，精准的猜测道，“方诺是咎由自取，她害的你这样，不值得同情的。”
“嗯……”
盛子婳靠在他肩上，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只是，终归是不舒服。”
“我明白。”
傅秉致轻柔的抱着她，“但这个方诺做的，只怕还不止这一件事……”
“还有别的？”盛子婳猛抬头，“是什么？你查到了？”
“还不确定……”
傅秉致道：“我怀疑，之前我在汀清湾的那些照片，也是她抖给陆大的。”
“这就得看警方查的怎么样了？有消息，他们会通知我。”
听起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也的确很有可能。
之前她住在汀清湾，以方诺小助理的身份，的确能够顺利的进出南楼。
想要拍照，是轻而易举的事。
盛子婳皱了皱眉，“难道说，那个时候起……她就已经被陆大收买了？”
毕竟，她搬出汀清湾，也有一段时间了。
“如果警方查证属实，那就是的。”
傅秉致想起个问题，“对了……这个方诺，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不是我找的。”盛子婳如实道，“是任导替我找的，刚大学毕业的新生。”
“啧！”
傅秉致眉心拧了拧，“真不靠谱。”
趁势道，“以后，你身边的人，还是得我来安排，好不好？”
“好。”
出了这种事，盛子婳当然听他的。慕云比起方诺来，就太可靠了。
既然事情已经查出来了，那子婳就没有必要留在片场了。
傅秉致跟她商量，“你现在需要休息，配合医生治疗，剧组这边，暂时停了……”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