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致!”
姚茜凌双手撑着轮椅,叫住了他。盯着他的背影,一瞬不瞬。
“你其实,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放不下我的,是不是?你来,不光是为了盛子婳,对不对?”
“即便你再怎么喜欢盛子婳,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
“我知道,是这样没错!”
傅秉致无声呵笑,转过身来,正视着她。
“你想多了。”
傅秉致盯着她的眼睛,不避不闪。
一字一顿,缓慢又清晰,“你怎么样,我根本无所谓……如果不是为了子婳,我根本不会来见你。够明白了?”
“不,不是这样……”
姚茜凌脸色苍白,连连摇头,“你胡说!你只是嘴硬,不肯承认!”
哼。
傅秉致泠泠而笑,“我是那种人?在我这里,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偏爱就是偏爱……”
忆及往事,顿了顿。
“没错,我曾经是对你很好,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的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面目可憎!”
“那你还放过我?”姚茜凌盯着他,眼底龟裂。
“我不是放过你!”
傅秉致反唇相讥,斩钉截铁,“我是保住子婳!你,不值得她赔上自己!”
“你以为,你跟陆大勾结,是什么聪明之举?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蓦然转身,径直往外走。
“秉致!傅秉致!”
身后,无论姚茜凌再怎么呼喊,他都没再回头。
“呵,呵呵……”
姚茜凌眼眶微湿,低低喃喃,“你胡说,我不信!就是不信!”
…
盛子婳的烧,一直反反复复,用了药会降下去,一两个小时后,又会升上来。
午后,傅秉致来接她。
她刚好输完了液,护士在给她拔针,床边放着身干净的病员服。
因为发烧出了一身汗,需要更换。
傅秉致推门而入,看到她汗津津的模样,心疼的把人抱进怀里。
嫌弃的把病员服扔到了一旁,“不穿这个,料子太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