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握着手机，弯着唇角。
“我在想啊，你跟我说这么一番话，是真的为了我呢？还是，为了姚茜凌？”
“子婳！”傅秉致愕然，头皮收紧发麻，矢口否认，“不是为了她！不是！”
“是啊……知道你会这么说。”
盛子婳叹息着，声音缥缈着，“可是，怎么办？我控制不住自己，会猜疑……”
“子婳？”傅秉致一筹莫展，“你要我怎么做？嗯？”
“不知道。”
她摇着头，隔着手机，沉默了半晌。
忽而，再开口，“二哥……我们，就这样吧。”
“？！”
傅秉致脑子里嗡嗡作响，脑仁开始一抽一抽的。
“就这样？”
薄凉的声线，禁不住颤抖，“就这样是哪样？”
“就是……”
盛子婳粉唇嗫嚅着，泪水从墨镜下滑落，铺满了脸颊。“我们，还是算了吧。”
她道：“姚茜凌说的对，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我没有办法，再爱你了。”
“我曾经那么恨你，如果，我如今不足够爱你，我没有信心，和你走一辈子那么长久。”
深吸口气，重复道。
“我们……算了吧，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