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奖项最重要的还是影响力。”
洪子诚颔首认可,又说道:“你不知道吧?我受到邀请,成为评委了。”
“那你以后评奖没戏了,当了评委四年不能参评。”
“我又不写小说。”
两人说说笑笑,老朋友久未见面,边吃边聊,气氛轻松又愉快,直到下午一点多才分开。
隔了几天的傍晚,大舅哥出现在小六部口胡同。
“嘿!朝阳,我发现你一回燕大总能引轰动!”
“轰动?什么轰动?”陶玉书问。
“你不知道?”陶玉成掏出来一份校报,上面刊登了林朝阳当日在三角地的讲话。
讲话还被校报起了个名字——《空谈误国,实干兴邦——林朝阳同志寄语燕大学子》。
林朝阳好奇的看着报纸,问:“这哪来的?记的还挺全。”
“有博闻强记的学生合力回忆了你的讲话,最开始是汇总了之后贴到了三角地的海报栏上。
后来校报的记者觉得不错,就登上了,反响还挺大的,获得了不少学生的拥护。”
陶玉书看了一阵报纸,心中愉悦,问大哥:“你今儿来干嘛?”
“我来问问《红高粱》什么时候上映。”
“快了,下周就上。”
眼下正月十五都过了,如果不是为了《红高粱》的上映,陶玉书早回香江了,那边还一堆事呢。
“办首映吗?给我弄几张票?”
“回头我让玉墨给你送过去。”
“行。对了,有空给我问问章艺谋,我想请他去给我们学校的学生上个课。”
陶玉书斜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还管上这事了?”
陶玉成笑着说道:“帮同事个忙。”
以陶玉书对大哥的了解,自然知道他这个请求恐怕至少换了一顿酒。
“我问问他吧。”
又几日后,《红高粱》在首都电影院举行了首映。
这年头没有后世那种热闹非凡的首映礼,但该搞的首映活动还是要搞的,气氛并不娱乐,反而严肃认真。
到场的除了有电影主创和观众,还有不少电影界同行和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