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暖略显尴尬,毕竟就算两人原来熟悉也没熟悉到坦诚相见,慌忙迅速穿了衣服冲出去。“我……我去给你打点热水。”
打了水回来,温暖搓了搓手,低着头不敢看苏贝克,只听他喃喃道“狐兄救了我一命,还不知怎么称呼。”
苏贝克把脸伸进水里,又抬起来侧脸眯着眼说“我们动物是没有名字的,不如你就叫我老胡。”
“也好。”温暖红着的老脸总算恢复正常了。
温暖和老胡很快找到了在摩云山下村子里住着的王念琳,一进院,就看见一位大叔在院子里坐着喝茶,看见客人来了老人招呼来人坐下,倒了两杯功夫茶,点了根烟,看向温暖“村长已经和我说过你的来意,说是替父亲完成遗愿,他的遗愿是我能认他对吧?”温暖和老胡都点了点头。
“这样吧,如果能让茶水倒流,我就原谅他。”温暖刚想答话,老胡拍了拍他的肩膀“您说话要算话!”
王念琳看向说话的人,只见说话的人眼睛细长,皮肤白的透明,王念琳心想,还没见过这么美的人,说话有种无法反驳的魔力,他连连点头称是。
老胡拿起了桌上的小茶壶向下倒在了茶碗里,又把茶碗向下一扣,碗里的水竟然逆流到了壶里!
“您和我们一起回去吧。”王念琳这才把大张的嘴闭上,咽了一口唾沫,“其实我没想过你们居然能让水倒流,但我也是说话算话的,不管怎样,愿赌服输。”
“王叔,我们用了些手段,这样儿胜之不武,但是您至少也能从这一点上看出我的诚意来,我们真心的希望您能原谅您的父亲,您应该知道一件事。”温暖从口袋里拿出了老林头儿交代过的白鹤父子图手帕给王念琳讲述了老林头儿讲过的一碗手擀面的故事,然后把手帕交给了王念琳。
“我母亲也从来没有怨过我父亲,我当时在城里念了师专,以后我就分配在城里当老师,但是后来起了运动,我也受了牵连,我索性就又回到了母亲的老家,后来平反以后我当了一名农村中学教师,直到现在退休就一直也没回去。都这么些年了,他也已经去世,既然我都能看到茶水倒流,原谅他又有什么难的呢?他不是说要吃母亲做的手擀面么,我会做,我回去做给他老人家吃。”王念琳看着手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