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我们看到的那个焚化炉里。”
“保护伞的人在我们进入地下之前就把资料全部焚毁了，可惜了。”
闻言，里昂和艾略特对视一眼，似是在思考。
“…行吧。”
简单答复后，便不再理会杨韧，找其他人聊天去了。
搬着折叠椅的杨韧坐到了凯文的身旁，克莱尔同样拿了一张折叠椅坐了过来。
临时指挥所外，一整个火炮营共18辆2s1“康乃馨”122自行火炮就停在了不远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连共12门由卡玛兹卡车拉着的，2s12“萨尼”120迫击炮。
之前俄军的炮火轰炸就是它们的杰作。
车组乘员们此刻都在车外，手里端着伏特加，跳着舞，互相玩着猜拳游戏。
天空中飘下来的雪花已经很小了，凯文的身上却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的积雪。
他就像完全感知不到周围环境一样，独自弯着腰，双手撑着下巴，目光停留在远处的化工厂上。
化工厂广播内的音乐，其音量之巨大，甚至连两公里外的临时指挥所都听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曲目已经由《俄罗斯，我们神圣的祖国》，变成了《胜利日》。
（网易云搜索“胜利日”，进入歌单列表，有一个胜利日(纯音乐），创建者：幼儿园小班_）
配合着化工厂顶部那面飘扬的白蓝红旗…
颇有一种二战胜利时，苏军士兵把苏联国旗插上柏林国会大厦的感觉。
“我们…赢了吗？”
观看许久后，杨韧突然出声道。
闻声转过头来的克莱尔，却见他的眼角似乎隐隐有些湿润。
他的男孩…怎么哭了？
“是啊…我们赢了。”
“以少数人的牺牲，换来了多数人的幸福。”
这番肯定的话语，将杨韧从自己的小世界中拉回。
转过头来，却见克莱尔向他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并伸手掸去了他肩膀上和头顶上的几片雪花。
少数人的勇行么…？
克莱尔什么时候也有这种觉悟了？
以大战略的角度来看，一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