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最后就是这老四。
虽然从头到尾也没说几句话，但他的表现就显得成熟多了。
而林云何等心机，岂会看不出老四是听了楚胥的话，一直在明哲保身，暗中积蓄力量，为将来做准备。
要是换做从前，林云肯定会装糊涂。
但现在他心态变化，不再执着于将皇位非传给老三了。
如果老三扶不起来，老四也是可以考虑的。
只不过他要重点观察考验。
而太子便是最佳的磨刀石。
林凤年轻咳一声：“父皇，您能不能先回答儿臣一个问题？”
林云一愣，笑骂道：“你小子还什么都没说，却要朕回答问题？是何道理？”
“哎呀，父皇，您就配合一下成吗？儿臣保证给您一个最满意的答复！”
林云含笑点头：“好，那你问吧！”
“就是，父皇打算如何处置祁虞？”
一提到这个问题，林云面上笑容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厉色。
“当初父皇与他有言在先，做的让父皇满意，他就能洗刷掉身上的污点，获得大端的身份！但要是做不到，唯有一死，方得救赎！”
在林云看来，祁虞最大的价值，便是留在柳青池身边做卧底。
但可惜他玩砸了，那他在林云心中，就彻底失去了价值。
这样一块扶不上墙的人物，林云是不可能在他身上下功夫的。
林凤年戏谑一笑：“父皇，儿臣不赞同杀他！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老鼠，都有一定的价值！您之所以没能挖掘出来，是没用对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