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细,深知什么可以做,什么决不能做。
这边,林凤年走进寝宫,就想观察父皇的表情。
但林云斜靠在太师椅,而且低着头,摆弄着手中的折扇,让他压根就看不清林云的表情。
不过,林凤年多少能感觉到这屋内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立即跪在地上,躬身一拜:“儿臣参见父皇!!”
林云一只脚搭在一旁的太师椅,意味深长道:“知道叫你进来什么事吗?”
林凤年沉吟片刻,装傻充愣道:“儿臣不知!还望父皇指教!”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再上父皇的恶当?
林云的这个提问,明显是个陷阱。
他要说知道什么事,那肯定就是心虚,然后将某件事说出来。
但可不算完。
主动说出,就等于承认自己做了错事。
这他能承认吗?
而且,他还不确定父皇到底指的是哪一件事。
自己要是傻乎乎的说了一个,还没说到点子上,岂不是不打自招,被父皇将所有事都诈出来了?
林凤年对自己这个回答很是满意,内心难免有些得意。
林云一看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怒火中烧,脑中回响起刚刚楚胥的告状。
虽然他明知道楚胥没安好心,故意搞自己四儿子。
但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这个儿子没有任何表示,楚胥就算想见缝下蛆,也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