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刘正明蹙眉，脸色不是很好。“知道有人要黑他，还这么鲁莽和冲动。”
余可没说话，也没解释。
厉寒舟这么做，并不完全是坏事，这个阶段，外界对他的评价并不重要。
“我让人把热搜压下来，下架视频。”刘正明打电话准备让公关部出手。
“不用，不压热搜。”余可摇了摇头，将一段视频和音频交给刘正明。“压热搜，好像我们心虚了，我们得证明即使打了人，我们也没错。”
刘正明看了余可一眼。“你的意思是……”
“我们顺着他们的宣传，为厉氏集团反向宣传一波，反正有人愿意花钱。”余可指了指证据。“这里不仅仅有卢建明这次的黑脸，还有这些年兆杰和李岚掌握的关于卢建明做院长期间的黑脸，被逼疯的女护士，不听话的医生，这些人都愿意站出来作证。
余可再次开口。“我们只需要宣传厉寒舟的正义和爱妻人设，冲动也会成为他的优点。”
当一个人站在正义一边的时候，小冲动也会成为一种让人喜欢的品质。
刘正明点了点头。“明白了。”
他再次看了余可一眼，余可的聪明细致和理智是他认可的，有余可在厉寒舟身边，他也能放心。
“多谢刘总。”余可客气的说了一句。
刘正明没说什么，只是看起来有些受伤。
大概余可和厉寒舟对他都太过冷漠和生疏了。
……
警局。
厉寒舟坐在调解室，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被卢梦雪推进来的卢建明。
“奥斯卡差你一座小金人。”厉寒舟冷笑。
卢梦雪看着厉寒舟。“打人犯法天经地义。”
卢建明倒是有些没自信，要是他自己，估计就不报警了。
他心虚啊。
他之前被双开，已经尽可能低调了，这次招惹余可，就猜到厉寒舟会来找事儿，只想躲着。
结果没躲过。
“我接受处罚，还赔钱赔钱，该关我24小时学习教育我也没意见，但你们可别后悔。”厉寒舟沉声开口。
卢建明看向卢梦雪，你说这时候了惹他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