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师傅,咱们可不能这么坑人,啷个不晓得,这机子修一次都贵的要死,动辄几百块的,大修,怕不是要上千块哦!!”
“这样,我再给你加点钱,你把它修了,修好了,我请伱到我家吃烧白,我跟你说,我婆娘的烧白,好安逸哦!!”
吴包工一听要大修,整个人就跟火烧了眉毛一样,吐出一连串巴蜀调,和他原来夹腔夹调的在工人面前讲国语,有很大的区别。
而老孙听后,则是摇了摇头,看着急切的吴包工,开口道:
“吴老板,不是吴不愿意帮你,是没得个办法帮,这修机子是我的活不假,可是,这发动机坏了,我怎么搞,我从哪里给你变……”
“至于说烧白,怕是我没有这个口服喽!!”
“唉……”
说到最后,老孙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吴包工一听这话,心直接沉到了谷底,他想过会出毛病,没想法会出那么大毛病,那个蒸汽发动机,一个就要两千块,他最近的钱都压在工程上了,怎么可能修的起??
修不起,工程就得延迟,延迟就得交违约金,这是当时在镇里竞标的时候,签的协议。
当时他就是靠着有台压路机,才从本地其他几个包工头手上夺下这个价值上万华元的工程。
为了这个,他可没少跑关系,得,现在机器停了,关系也白跑了,没准这单还得赔个底朝天。
吴老板最后咬了咬牙对老孙问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台机子好起来??”
老孙看了看吴包工,又瞧了瞧路边趴窝的压路机,皱了皱眉头,最后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
“有到时候有,我那有个原来装吊机的蒸汽发动机,那玩意好多年头,块头大,不过也能加上去,就是……”说到这里,老孙欲言又止。(两种蒸汽发动机的型号差不多)
“就是什么??”
“老孙,你说,我听着!!”
眼看老孙有办法,吴包工直接又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一包高档次的流水烟,塞进了老孙的口袋,动作迅速,看起来这种事没有少做。
老孙感受着口袋里的鼓胀,眼睛眯了眯,最后说道:
“那个机子虽然有几个年头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