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钱可都是其他地方上交的税收,就这么轻松交给塞北,可见对塞北的“情谊”。
当然,如此不计后果的付出,在汉国朝廷内部,乃至帝国议会,不是没有争论过,只不过这一切都被更高级别的力量压了下来。
整个塞北就是在这样的“补贴”下发展起来的,如果没有补贴,整个塞北可能就像前任巡抚一首诗所说:
“寒风卷平川,冰山行路难,”
“若问此间计,白了少年头。”
是啊,因为塞北,前任巡抚卸任时不知道多了多少白发。
塞北就是诗人笔下的“荒芜”,也是所谓的“空寂”。
这里没有所谓的灯红酒绿,也没有风景如画,有的只是几条渔船,一座经常被风雪覆盖的港口,以及隐藏下臃肿皮衣下方的“热情”。
——
夏季的塞北,天空中高悬的暖阳,使得整条河沟都开始化冻,几只当地的雪兔蹦蹦跳跳的探头喝水,地面上,熬了半年的小草,从雪水中冒出了头,阳光照下,顽强的小草和化开的雪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咔嚓”,小草被雪兔吃掉了!!
刚刚还在享受新生的小草,就像它的前辈一样,生来就是要被消灭的,至于所谓的活着,可能真的只是活着的吧!!
雪兔探头了,用隐藏在雪白绒毛下的红眼睛看了一下周围的一切,随后便低下头享受着“美味”。
“嗖!!”
一支弓箭准确的命中了雪兔,刚刚还在摧残小草生命的雪兔,马上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周围其他的几只雪兔看到这样“残忍”的场景,立马四散逃离,丝毫不在乎同伴的生死,这是刻在它们基因里记忆,一旦遇到危险,先逃跑,只要逃跑了,以它们种族的繁衍能力,只要一个季度,族群就恢复过来了。
如此,同类又有多重要呢??
“刷刷”,丛林里走出了一个裹着海豹皮的少年,少年的脸色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喜色。
走到旁边,捡起已经送命的雪兔,拔出沾着血水的箭矢,拿到河边,清洗了几遍,就插回了背上的驯鹿皮做的背篓中。
少年提着雪兔就往附近的部落走去。
少年叫